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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文公重耳不仅徒有虚名甚至还“渣”

时间:2025-01-05 10:35:22

西周在战胜殷商之后,即实行分封制。将国土大规模的分封给王室子弟、立功之臣以及部分前朝贵族。我们耳熟能详的“桐叶封弟”,就是周成王在政治大家周公旦的主持下践行“天子无戏言”给弟弟叔虞册封“唐地”的故事,“唐叔虞”就是如此而来,亦即是晋国的前身。表面上看,分封制对周王室起到了巩固政权的作用,但诸侯国众多且纷繁芜杂的割据局面,也为后期的春秋、战国纷争埋下了伏笔,尤其是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后,周王室基本上失去了对各诸侯国的控制,周天子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各诸侯国相互纷争,大鱼吃小鱼,快鱼吃慢鱼的不断兼并与扩张,直接造就了“春秋五霸”各领风骚的对峙局面。

晋文公(约前697-前628年),名重耳,春秋时期晋国的第二十二任国君。“春秋五霸”之一,甚至排名“春秋五霸之第二位”。《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记载“自少好士,年十七,有贤士五人:曰赵衰;狐偃咎犯,文公舅也;贾佗;先轸;魏武子。”意为晋文公结交有识之士。赵衰善谋,可以说是晋文公重耳的得力军师及政治大家;亲舅狐偃,可以说是晋文公流亡路上的鞍前马后;贾佗、先轸、魏武子三人都是晋文公流亡路上的“保镖”,也是后期诸侯之争中战功显赫的军事名将。但纵观晋文公重耳的一生,笔者认为不仅徒有虚名,甚至还有点“渣”。理由如下:

晋文公重耳

1、骊姬乱政,太子申生更具气节

《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记载“太子申生居曲沃,公子重耳居蒲,公子夷吾居屈。献公与骊姬子奚齐居绛”。晋献公宠幸骊姬姐妹,早早就把三位成年继承人分封到曲沃、蒲地与屈地。晋献公二十一年,骊姬在太子申生供奉其母齐姜后进奉给晋献公的“胙”(祭祀用的肉)中下毒设计陷害太子申生,直接导致申生“舍身取义”。《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记载“太子曰;‘被此恶名以出,人谁内我?我自杀耳。’十二月戊申,申生自杀于新城”。由此可见,凭太子申生当时优于重耳与夷吾的地位及权限,申生也是可以像重耳、夷吾一样逃跑到其他诸侯国进行避难,但面对父亲晋献公的昏庸无礼,作为儿子的申生连申辩解释都没有,更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选择“舍身取义”。古代讲求忠信,虽然申生为“愚忠”,但相对重耳与夷吾,明显更具储君气节。

2、劫后余生,心安理得纳战俘妻

《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记载“狄伐咎如,得二女。以长女妻重耳,生伯鯈、叔刘;以少女妻赵衰,生盾。”试想,刚刚摆脱父亲晋献公派去的宦官勃鞮的追杀,甚至还被勃鞮砍下一片衣袖的重耳。(“重耳逾垣,宦者逐斩衣袪。重耳遂奔狄”)。甚至可以说是劫后余生的重耳,身边绝不缺女眷的晋国二公子,可能继位的未来储君,怎么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心安理得就接受狄国俘获的和自己一样逃亡无法掌控自我命运及生死的“咎如国”的两个弱女子。甚至还给自己的“小跟班”后期晋国的军事家战略家赵衰也分了一个。这一点看,重耳的确也很“渣”。

介子推与母亲隐居深山

3、齐国躺平,人生安乐不思晋

《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至齐,齐桓公厚礼,而以宗室妻之,有马十二乘,重耳安之”。“重耳曰;‘人生安乐,孰知其他!’”.刚刚逃跑辗转至齐国,齐桓公厚礼以待。又有妻子又有马车,马上就忘记从狄国逃跑时与妻子的约定了:“重耳谓其妻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乃嫁’”。如果不是齐桓公所赐之宗室之女深明大义,与赵衰等人密谋,灌醉重耳,强行拖上马车。估计重耳就只能在齐国终老了。甚至在被灌醉放车上逃亡的路上还怨恨其舅舅狐偃“事不成,我食舅之肉”。这一出,简直“渣”得离谱。

4、忘恩负义,就是不封介子推

《史记·卷三十九·晋世家第九》记载“是以赏从亡,未至隐者介子推”。成功在姐夫秦穆公的支持下坐上了晋国的国君,已经贵为天子。赵衰、狐偃、贾佗、先轸、魏武子等等已经享受分封,但是却独独忘记曾经“割股啖食”的介子推。试想,作为一个曾经跟随自己逃亡且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曾经在自己已经饿晕过去割自己大腿之肉熬汤救命的生死兄弟,就算介子推没有赵衰、狐偃、贾佗、先轸、魏武子等等的功劳大,但也有苦劳吧!但偏偏就忘记了这个人呢?是故意为之,还是的确太“渣”。甚至后来介子推的跟随者都看不下去立个牌坊讽刺以后,才勉为其难的把介子推隐居的“绵山”“号曰介山”,而后还假惺惺的“以记吾过,且旌善人”。不过又是笼络人心罢了,一国之君,要找到介子推不难,要表达诚意不难。

综上,晋文公重耳不仅徒有虚名,甚至还很“渣”。

介子推割股啖汤